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萧墨镇定了心神。
收好了盒子。
老人垂下眼皮，好似没瞅见他的动作。
也没有任何言语。
那两万块钱，早被他揣进了腰包的最里层。
鼓鼓囊囊。
“徐师傅，跟我讲讲你的发小。”
萧墨从怀里掏出了一根烟，递了过去。
来的时候特意装的。
“这烟好。”
老人眼中一亮。
兴许是有了之前的大笔交易，巨款到手，他对萧墨印象很好。
也由一开始的拘谨警惕，变得逐渐大方。
深深吸了一口。
吐出一口浊气。
思绪也似飘荡到了几十年前。
“我跟李严在同一家孤儿院长大，成年后，就各自谋生路。我找了门修鞋的手艺，这铺子就是我师父传给我的，在这一呆就是五十多年。”
“他则是去了西部，那边开采出了石油，经济发展好，待遇比其他城市高，他说去那边可以过更好的生活。”
“自那一次分别，再见就是二十年后，他确实发达了，跟你一样，开着豪车，身边有不少保镖。”
烟头冒着红色的火光。
随着他每次吸入，都更为明亮。
也更接近生命的终章。
“我们小时候关系蛮好，可惜长大后很少碰面，加上人家挣了大钱，不再一个层次了，聊不到一块，慢慢也没了联系。”
“那一次我们喝了一顿酒，很痛快，也是最后一次。”
徐师傅手里的烟也燃烧到了最后。
“你说他打伤了你的人？”
萧墨点头。
“嗯，他欠了我一大笔钱，我的人去要账，结果被打伤了。别看他年纪大，但身手好的很，我手下二十多个人，手脚都被废了，你说我能不找他要说法？不过我倒是纳闷，他咋那么厉害，要是能找到人，我都想拜他为师。”
萧墨又开始满嘴跑火车。
徐师傅有些震惊，旋即想到什么。
悄咪咪凑近了萧墨。
这么谨慎。
仿佛是想起了什么了不得的事情。
“我知道原因。”
“愿闻其详。”
“那次喝醉了他给我说的，我以为他在吹牛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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