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滴——
冗长尖锐的汽车鸣笛声生硬拽回思绪, 黑泽阵猛然睁眼起身，和准备发动车子上路的伏特加撞了个正着。
伏特加吓得手一哆嗦，立马道歉：“对不起大哥, 是我吵醒你了, 实在太累的话，晚上的会议要不要推掉？”
但黑泽阵的注意力却不在这里, 追问：“我睡着了？”
这个问题属实在伏特加意料之外，黑泽阵亲眼目睹他的眼神从不可思议到悲痛，不知道的还以为是他脑子出了什么重大疾病。
“我从上车的时候你就在睡了, 大哥, 记忆力衰退……”是阿尔兹海默症的前兆。
后半句在黑泽阵吃人的目光下硬生生收回，伏特加知趣的闭上嘴，拧开关踩油门上路。
“那你有没有看到有人靠近车子？”黑泽阵换了个问法。
刚起步的车哐当一声熄了火，黑泽阵刚想责怪他不要一惊一乍的，结果伏特加二话不说嚎了起来。
“大哥, 你可千万要及时就医啊！记忆力衰退是小事，影响生活是大事……上个月答应给我涨工资的事可不能忘记啊！”
……还真的忘了。
但看他这个反应, 应该是有人来过的。
在黑泽阵冷静且凶狠的视线下, 伏特加讪讪然缩了缩脖子，为自己辩解道：“连大嫂都不记得了，肯定病得很重。”
“你看见他了？”
在黑泽阵的认知里，每次卡牌剧情中出现的织映, 不过是临时拽来的游戏npc而已。
即使不排除某个坏心眼的人在背后操控游戏运行机制，但按理来说……
其他人应该是看不到他的吧！
伏特加仿佛在他狐疑的目光下接收到了某种信息, 脸色一白，结结巴巴地说：“难道……应该……看不到吗！”
黑泽阵深吸一口气，“你放心, 他能吃能睡活的很好。”
“噢。”
伏特加挠挠头，总算说出了整个过程。
“大嫂刚才打电话说来这个停车场接他一下，见了面又说让我先去楼上的大厅等一下，大概过了一个小时之后过来叫我开车，说他有事先走了。”
说完，他心领神会的补充：“整个过程中你都在睡觉，所以我就以为他是来看你的。”
“我知道了。”
黑泽阵说着，掏出手机打字得同时说：“晚上的会推到明天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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