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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阵沉默。
就在范林东克满意地认为兰逸飞开始认真地二次思考之时，对方却再次开口，语速缓慢然语调坚定。
“抱歉，范林东克先生，我仍然认为自己的提议就是最切合我个人需求的。有关与那些经纪人展开合作的条件，还请您详细地告知于我。”
此时此刻，在兰逸飞看不到的地方。尽管已经凌晨1时许，加州海岸线上的一栋大厦里仍然灯火辉煌，范林东克坐在一个大型会议室里苦恼地捂住了额头。
该死，这就是为什么其他人不愿意来与兰逸飞这种球员对接，自己的想法也太多了吧！
换一个其他时候，甚至换成一位其他球员，别说对方还没有正式踏入职业网坛，就算他已经有了500乃至300的排名，范林东克都可以毫不犹豫地拒绝对方的请求。
但是面对兰逸飞，他着实需要慎重。
或者换言之，他需要对兰逸飞所代表的那庞大市场慎重：万一对方一个不乐意，毁约走人了咋办？在长久的工作当中，他不是没见过如此神经病的球员（以及球员父母）。
思索再三，范林东克决定再做一次劝说的尝试。
“兰球员，不如先让我和你分享个故事吧！我目前是日本球员锦织圭与西班牙球员穆古拉扎的经纪人......”
“锦织圭？”兰逸飞不禁低声复述了一句。
“嗯，你说了什么吗？”
“没有，您请继续。”
“嗯。”范林东克整理了一下思路，继续道：“这两位球员都是我刚刚接手的，前者只有16岁，后者更是只有12岁，你不知道也实属正常。”
“其实在我和前面的球员结束合作之时，我完全可以从数位排名100多的球员里选择一位继续工作。然而不论是集团上层，还是我个人的意愿，都倾向于和名不见经传、身体都没发育成熟的小球员合作，你应该知道这是为什么吧？”
兰逸飞轻轻摇头，他当然知道这是为什么，也很清楚范林东克为何要说出这番话。
让我知难而退？的确，范林东克想说的是他作为第一梯队以下的经纪人，就已经对合作目标挑挑拣拣了，更何况那些第一梯队的大佬？
唉，但是拥有系统的我，不能那么轻易地和我不认同的经纪人组建团队啊......而且，系统作为我的底气来源，又不能和范林东克先生挑明了说，恐怕对方都在好奇我哪里来的勇气吧！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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