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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杀人了！”
“啊！”
人群再次骚动！白烟吼了声，才略微让他们静下来。
赵苏手一松，弩箭掉落。
她的手指止不住地颤栗！双腿发软就要跌倒。
这是她第一次杀人。
“一定有别的原因。”陆至说着，连忙扶住她。
是因为没瞄准吗？
不，陆至就在她身边，可以很清楚看到赵苏瞄准的是那女人的胳膊。
且赵苏这些天训练下来，精准度不可能偏那么多。
既然不是起点出问题，那就是终点有问题！
“都让开！”
陆至大喝，飞身向前来到那女人身边。
她似乎还剩一口气，在地上呜呜咽咽想说什么。
“刚刚，你做了什么？”
陆至抬头，望向离女人身边最近的短发女。
她似乎也很慌乱，连忙摇头：“我……我……我不想死！别杀我！”
“我没要杀你，我现在是想问你，刚刚这里发生了什么，你做了什么？”
陆至眼神锐利，审视起这个陌生的面孔。
她很有可能在最后的时刻，挪动女人的身体，让她被动受到致命伤。
“刚刚我什么也没做，她……她只是往我这里爬，然后就……就中箭了，我真的……什……什么也没做……”
一边说着，她抖筛糠一般摇头。
陆至没有理会他，而是转身，看向周围人群。
“刚刚这女人在这里做了什么，你们有什么说的吗？”
人群被突然地询问弄的有些害怕，连连后退。
“没有……没有……”
“她刚刚在这里站着，什么也没做……”
……
“我真的什么也没有……啊！”
短发女正要解释什么，突然感觉自己喉咙一紧！
陆至不知何时已经上前，一只手抓着她的脖颈，将她整个人提了起来！
“呃！”
“放……”
短发女一边挣扎，一边发出含糊的字符。
氧气的进入被扼制，窒息感传遍她身体每一个细胞！
很快，她的脸就染上了不正常的红！
陆至双眸冷漠地望着她。
试图从这女人的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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