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沈瑜之隐约感觉有人在摆弄他的双腿和裤子，从小养成的警觉心让他猛然从睡梦中醒来。
睁开眼看到的是一脸愕然的李墨。“我……我想帮你清理一下。”
昨夜的记忆纷纷回笼，被抚慰至高潮后仍不停歇的快感似乎还留有余韵。昨夜两人弄出来的精液和淫水都没有清理，床上和半褪的裤子上留下一块块干涸的精斑。
难怪李墨说要清理……等等，他的裤子？！
沈瑜之终于留意到自己下半身处于半裸的状态，之前李墨毛手毛脚地帮他换衣服，刚脱了一半沈瑜之就醒了。
他下意识地抓过被子把自己裹了起来。但面对沈瑜之突如其来的惊慌，李墨却丝毫没有惊讶。
看到李墨平静的样子，沈瑜之知道，他瞒了这么久的秘密，终于毫无保留地暴露在男朋友的面前。
“李墨，你……”沈瑜之这会儿是完全清醒了，脸色苍白地缩在被子里。
他有一肚子的问题想问李墨，你觉得我奇怪吗？你会嫌弃我吗？你会不会觉得很丑……你还会跟我在一起吗？
但他一句都问不出来。昨晚积攒的勇气，在那场突如其来的亲密中已经被消耗干净，他甚至不敢抬头去看李墨的表情。
“我能抱抱你吗？”李墨问了一个他设想之外的问题，沈瑜之不由得一愣，刚犹豫地点了点头，立马被连人带被子地揽进了怀里。
“沈瑜之，我喜欢你！”
“你说……什么？”
“我喜欢你……我爱你！”李墨紧了紧怀里的人。
在他看到沈瑜之女穴的时候，他就明白了，为什么沈瑜之之前那么抗拒肢体接触，也看懂了沈瑜之眼里的畏惧。
他害怕他人异样的眼光，更怕这种眼光出现在李墨的眼里。
李墨觉得心里泛上密密麻麻的疼痛感，他不知道沈瑜之的恐惧中，有多少是他不断逼问带来的。
李墨实际上也很震惊，这是他从未设想过的情况，他完全不知道该怎么安慰沈瑜之，只好死死抱住男朋友不松手，一遍遍地重复着表白。他想告诉沈瑜之，无论如何他都爱他。
“你不觉得我是个怪物吗，不男不女？”李墨的回答让沈瑜之很无措，丝毫没有真实感。
“没有！完全不会！”
“我还听说，有些……嗯……男同性恋，看到女性器官，会恶心。”沈瑜之小声道。他知道这很傻，但他忍不住一遍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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