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裴湘暗自记下卡列宁这个“特殊”人物后，便不再进一步关注虚空下方人类世界中发生的一切，而是集中了精神继续同这个小世界的法则意识认真周旋起来。
“我这人尤其不爱说谎和隐瞒，自然也不希望我的交易对象遮遮掩掩。若是你我之间不能彼此坦诚相待，就没有继续商谈下去的必要了。我现在就离开，你也可以去寻找另一个合适的灵魂来延续梅的命运线了。”
裴湘的话令小世界法则意识沉默了片刻。
祂自然不会因为裴湘的几句话就交代出全部实情，可又不想因为直接拒绝而导致彻底谈崩。法则意识极为清楚，目前为止，确实没有比裴湘更适合入局为祂“冲锋陷阵”的选择了。
为了稳住谈判对象，年轻的法则意识只能状似不经意地避开了裴湘的核心要求，从另一个角度避重就轻地继续着这场谈话。
“嗯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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