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江凌霄伸出手，纤细的手指进入师姐的指缝中，季清月手背上都是鳞片，指缝里也有一些，触摸上去的感觉格外不一样。
倘若不是认识已久。
自己见到对方这半人半蛇的模样，估计也会觉得害怕。
但此刻，江凌霄一点害怕之意都没有，而是竭尽全力的安抚。
另一只手划过师姐的背部，这种感觉就和撸小猫一样，但是，江凌霄清楚的知道自己面前的并不是小猫，而是季清月。
膝盖若有若无的蹭着蛇身，相比较之前，季清月因为视线有些受阻，只能凭借五官感知，此刻却是能将春光一览无遗。
蛇的视力是偏弱的，她这已经返祖，快返到极限了，入眼只能看见红红的一团。
但是很快，季清月视线又恢复了清明，师妹那模糊的脸终于恢复正常，她发现对方的嘴皮竟然有一个伤口。
舌尖舔舐着牙齿。
能够感觉到一丝尖锐的凸起。
看来还是牙齿太锋利了。
“疼吗？”
温热的手指触碰，江凌霄摇了摇头，把人搂得更紧，与此同时还不忘提醒季清月。
“师姐，你还剩下半粒丹药没吃呢。”
“等你适应这丹药的药效了，再吃一整颗。”
江凌霄有些心有余悸，觉得对方要是刚刚直接吃了一整颗，那她估计真的得累趴在这灵泉之中。
季清月深呼吸一口气。
低下头，高挺的鼻梁触碰到了江凌霄的颈窝，感受着那愈发香甜的气息，就像是蜂蜜浸泡着娇艳的玫瑰花。
她解锁了蛇敏锐的嗅觉，以及那对于体温和能量波动的视野，所以此刻的师妹在自己眼中简直是一朵行走的香花。
这种不该有的念头，一旦有了压都压不下去。
不过师妹香香软软的，确实像一朵娇花，是凌霄花吗？
江凌霄虽然叫这个名字，但季清月从来不知道真正的原因，一直只听宗门中传说，是因为沈念秋喜欢凌霄花。
对方厌倦了木灵圣朝的的绿衍梅，更喜欢肆意生长，开花无数的凌霄花。
不过想来询问师妹，难免会勾起关于她母亲的伤心事，于是，季清月压下心头想询问的冲动。
只当做全然不知。
泡灵泉泡了很久，江凌霄只觉得皮都展开了，毕竟这可是花了钱的，不泡白不泡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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